“嗯?”我有些蒙逼的看着顾茧,发出了疑惑的声音:“敢问兄台有何贵干?”看着站在我旁边的顾茧很是冷漠的眼神,说实话有些害怕。
顾茧看都没看我,拿起腰上的短弓,自顾自的把玩,看都不看我一眼。
......
我看着面前俩个人,一脸疑惑的看着我。我十分尴尬的对着俩人笑了笑说,心里偷偷骂着身旁的人。
靠!要不是初来咋到,人生地不熟的。哥哥我绝对锤死你!
贝蒂讪讪的看着我,小声问:“你认识他?”
我轻轻的摇了摇头,又一脸懵逼地看着顾茧问:“你认识我?”
顾茧没有理我,单单是抬头看着我,依旧在自顾自地把弄自己手里的短弓。
啥个意思嘛?装X也不带这么装的吧?我看着顾茧转过身去戴上个铁面具,还把头盔上一片一片的甲片放下来,似乎像是偷偷地腹诽,害怕人听见一样。
“很抱歉,我不明白阁下这是什么意思?”安迪的眼里冒着怒火,左手已经摸到了剑柄上,满是怒气的说:“是想决斗?”
“额......那啥有话好好说。”我看着安迪摸着剑柄的手,小心地劝道:“实在不行,就不要搭理他了。”
我去......怎么感觉自己在拱火,是不是又说错话了。可我不会说话啊!更不要说劝人了。
希望他俩不要打起来啊。我看了看又把头盔拿下来的顾茧,有些害怕的想到,他会不会一生气先把我锤一顿,毕竟我自己都觉得我这话说很贱。
顾茧背对着我,声音有些沙哑地说:“军团长就来,你记得跟紧我。”
军团长?我朝着顾茧看的地方看,结果只是打扫战场的士兵罢了,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人在哪里。或许是军团长比较低调?
我正想着,背后传来乱哄哄的脚步声。
“嗒!”紧接着一声巨大的踏步声,从背后穿过来。吓得我一哆嗦,扭回头一看,后边的士兵已经整整齐齐地站了两排。这些士兵是刚刚过来的,这里面包括贝蒂和安迪,他们全都带好头盔,武器也都有顺序的挂在腰间。
军团长穿着一身金色的步人甲,头盔上还竖着两根红色的长毛,一副黑色的面甲,腰上挂着一把长剑。
这......我的天。看着眼前这些人全都严肃的站着,我很慌啊,这军团长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来了。
我是不是该下马了?低头看了看,有些高啊,我好像下不去的样子,变成哥布林后整个人都埃了不少,而且这马似乎特别的高。
我轻轻拍了拍身下的马,祈祷着。哥们儿,我这条命就看你的了。看在我们这萍水相逢的缘分上,你就卧下去,不然我下不去的话。你看看这架势,那军团长不以不知礼数什么的一类罪名按我头上就怪了。
“叶虫草,你就在上边吧。”军团长带着几个穿着步人甲的士兵边走边说。我顺口就接道:“好熟悉的声音啊。”
......
气氛怎么就突然安静下来了呢?我看着所有的人都默默地撇开头,很是懵逼。莫非我又说错话了。
“那个我能不下去啊?”我挠了挠头,又本能的顺嘴问了问。
我刚刚问完周围的气氛就变得尴尬了起来,能清晰的感觉到一道奇怪的视线集中在了我身上。我去,似乎有错说话了呢。
军团长把头盔周围那一圈的扎甲卷起来,在把面甲放下,才看认出是大叔。大叔看着我随意的说:“那就在上面吧。”随后又叫顾茧过来,说:“现在你就走吧,人也齐了,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可能就要辛苦你了。”
顾茧仅仅点了点头,就走到我战马的脖子下边,非常柔和抚摸着它的脖子。战马低鸣了一声,便没有再做更多的反应。
顾茧扭头对着魏悟行问:“百夫长,这马就不用马鞍了吧?”魏悟行摆了摆手,说:“现在不用,估计也也用不这了。这马要是跟你不用马鞍也能横穿沙场,若是不愿,就没有半点办法让它动动脚。”
魏悟行接着对我说:“虫草,你就跟着顾茧吧。兵荒马乱的年月,我也没办法照顾你,跟着他去山南那边或许情况会好点。”
虽然不知道山南在哪里,但是大叔眼里坚决的视线也让我知道了不坑拒绝的。随后,顾茧骑上那匹穿着马凯的战马,一手牵住两匹马的缰绳,带着我向部队的反方向离开。
“这就走了?”我有些迷茫地问左前方的顾茧,这才刚刚认识就要走了,我又是要去哪里?
顾茧依旧看着正前方的路,低声回应了声“嗯”,就没有其他的答复了。
因为有他牵着马,我也就很放心的整个人扑倒马脖子上,侧头浏览一下周围从没有见过的风景,哼着一直喜欢的口琴歌。
不过,刚刚的画面好血腥,我竟然能平静的接受,是因为这局身体的缘故?记得以前在维和部队时,因为亲眼看到战争的爆发,留下了不小的心里阴影。就是现在想起来,我都感到一阵的不适,四处都是枪炮声夹杂听不懂的喊叫,是求救还是愤怒?
“分不清呢。“我小声地说出声,心里还是有些难受,分不清是委屈还是害怕。
“怎么了?”顾茧呐呐地问道。
我抬起头,好奇地看着顾茧,顾茧和我对视了一下,就有些不知所措的把视线撇开。是不因为不会说话,所以才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?
看样子,人应该不坏的。我笑着对他说:“没什么了,我一个人瞎说了几句胡话。”可能是因为他呆呆的样子,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,我说话的声音柔的过分。
顾茧低头答应了一声,依旧呐呐地说:“好好休息一下,这件天要干好几天的山路,会累些。”
没有注意到?好些啊。我松了一口气,说:“没事进到旅馆里面的,我一点也不怕累。人生么,就是这个样子的,都会累,但再累也要做啊。更何况是个男生。”
顾茧愣了一下,随后才答应了一声,扭回头认真地看前面的路。我从侧面看着他稚嫩的面庞,以及和他脸庞不相符合的沉默,应该也会相信我能吃苦了。
一路上有很多我没见过的动物,但是因为赶路都没细看,一直到小湖边的一个旅馆才开始休息。
我跟在顾茧的屁股后,漫无目的观察这个看似简朴的旅馆,传统的中式木房,但是居然五层之高,还有一个提供供暖的房子安放马匹。
安顿好两匹战马,顾茧带着我进到旅馆里面。迎面两三米就是柜台,只有一个拿着把横刀把玩的人看着,拿刀的那人看到我们变坐正了,对我们喊到:“两位怎么住宿?本店严禁明火,请注意不要在店内放出明火,若有损害照价赔偿;店内会提供三餐,当然你也可以自己去买或者去店外做饭。”
顾茧摘下头盔,走到柜台钱恭恭敬敬地做了个喏,说:“劳烦要两间客房。”“三楼,306。”柜台前的人很简短的回答,随后分别递给我和顾茧两把穿起来的钥匙。
旅馆里边的走廊很普通,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,如果说让我特别惊奇的地方话,那就是脚下的木板了。才上去没有任何的声音、振动,甚至可以让一个两米高的双头巨人怪物从楼上跳到楼下,虽然说他是背对着我,跳下来的时别没什么声响。
但是还是莫名的害怕,不由自主的就往顾茧的身边靠了靠。“没事的。”顾茧有些僵硬站住了,回头看了一眼,到我后面说:“他不会伤害你的,放…心了。”说完顾茧就有些害羞的低下头,掩护着我忘前面的房间走去,我好奇往他的眼睛稍微一瞟,他就缩着头向下再的低低头。
嗯?……他这是在干些什么啊?难道我现在已经漂亮到这种地步了。一想到这我就默默的蛋疼了一下,哦,不。我现在不能蛋疼了。
多么痛的领悟,在失去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个处男。
顾茧拉了一下我的胳膊,呆呆地说:“就在这里了。”我现在才回过神来,看着摘下头盔一脸稚嫩的顾茧,诶,有些不想用淡淡来形容的忧伤,因为那样会更加忧伤。
“你怎么了啊??”顾茧带着我进了房间的客厅,关上门有些慌里慌张的问。看到他慌里慌张的样子,我想起那个时候的我,也是跟女孩说话就卡壳。可我不是女孩啊,准确的来说我只是只哥布林,虽然长的还可以,但是应该不会的吧?
莫非是有喜欢的女孩了,仔细想想很可能啊?我一脸郑重地看着他说:“哥是过来人,哥告说你啊,遇到喜欢的女孩,就要单大胆点去追求。不要等失去了,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个处男。”
“啊?”顾茧一脸懵逼的看着我,似乎还没能理解我这句话深刻的含义。
罢了,你自己好好理解理解吧,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痛苦的。我一脸生无可恋地奔向左边的房门,拿着钥匙又桶又扭的开门。呀……是是扭错方向了?我本能的扭回来再往另一边扭,结果还是扭不动。额……现在好尴尬啊。
“那个,额,你的房间好像是右边的那间。“顾茧在后边,犹豫了一下才说。
我扭头偷偷摸摸地往后看,发现顾茧也在好奇的看着我。嗯……“看飞碟。”我随手一直窗外,捂着脸跑到自己房间门口打开门扑倒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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